2008年8月27日

服務者的服務期望高過於被服務者的認識

昨晚睡到一點就從夢中醒過來,
又回想了家裡的很多事情,
這些事情不時不刻的在提醒我,
很擔心我自己的人生出口。

其實來美索不如說我來放空,
可以逃避我不相面對的工作、期望和課業吧!
已經是第二次在這生活上一個月,
不論是在台灣和美索能集在生活在一起,
只因生活不是工作上的最大禁忌,
會工作不會生活、會生活不會工作,
這都是自己性質是問題,像YVONNE說的本質是一樣的,
有多少人可以做到;大部份的人都控制不了自己,
還一直要求別人怎樣,別說是服務別人。

依然還是想當王道又霸道的樣子,
永遠只想到讓他們認識服務者的期望高於服務給他們的東西,
那麼和其他NGOs在什麼都沒服務之下,就把布條高高掛在別人的牆上,
韓國人大肆吹舞之下,把梅道的中學建立起來,至於後的支援就無音訊,
然後就可以炫耀向別人說那是韓國人建的,可以有多少人知道後援的工作,
全都是梅道在用錢做,有多少人知道梅道的工作人員討厭韓國人的所做所為,
也就像還沒有服務之前就拉著布條照相是同樣的心態。

再來第二現象就是要趕著交計畫案,希望可以看到一些實作的東西,
不管實際的服務情形如何,都希望交差的時候可以漂漂亮亮,
難道服務者也不知道,被服務者其實都很了解服務者來服務的目的,
不是為了個人光環就是希望可以將計畫案可以完成上報,
讓組織可以活下去,當然如果沒有組織就不可能談服務,
只是這麼多的服務者,有多少人真正在付出,有多少真正為他們做事,
自己比誰都清楚自已在做什麼?

如果服務者只是為了光環和是申請計畫案而唐突的呈現東西,
但對於服務方向是迷失的狀態,
根本無法了解被服務者的期望和可以為他們服務的感受,
這和服務者的期望一樣是沒有差別的。

2008年8月24日

美索生活小記


和學生打排球,泥巴滿天飛。


團員-姿婷學姐


團員-稚捷呵呵

與sam

「我知道無論我用什麼方法都會間接傷害到他們,即使是小心翼翼,不管用什麼方法和他們溝通,都會不經意陷入文化的衝擊」,這是從事泰緬邊境教育工作多年的賴樹盛有感而發的對我說,雖然過了一年我們再相見與美索,那段話依然會浮在我的腦中,聽到SAM這麼一說我真的很感動,似乎傻三也感同身受在台灣這麼多年,何況不是這種心情的生活,發出內心說出來其實他已經想好了如何用什麼的心態和人相處,唾棄了偏見和居高臨下的傲慢,如何用平等的用光看待邊境周圍的人事物,以及該為他們做什麼?傻三和SAM是同一時間離開自己的故鄉到外求學和工作,只是分別的兩地是泰國和台灣,對於SAM所說的這番話,傻三體會得亳無保留,這種感覺只有他們彼此深切體會,瞬間、傻三拿起酒杯對SAM乾杯,接著那些話題還是美索的大小事物,我酒量不敵傻三,七杯過後不醒人事。

如果說年少時都會有叛逆心態,總是做一些脫離潛規則的事情,那麼我覺得在善惡之間也有叛逆的時候,那是分不清的善惡左右在自我中心,有時候常常在善的盡頭無法繼續時,心情就會叛逆的向惡勢力招手,喜歡嘗試在善惡之間的來回,最後回歸到準則而行,莫名是了解惡性的一面。

貓空小插曲
傻三總是有搞不定的日子,中午和SAM一起到菜市場的果橄餐廳吃飯,老闆是緬甸遷移過來的果橄人,普通話說得很好很耐用,顧用了幾個緬甸人,在菜市場做些小本生意,打著中國的血脈屢次吃了幾次飯,點餐少了緬語、泰語和英語對話,點了同樣異地的一碗豬肉巴巴絲,吃起來口感有幾分道地的味道,傻三吃起來至少不會流淚,服務生端上菜後右手不時往左手肘彎向直角九十度,退步離開客人餐桌,這是緬甸人的待人禮道,傻三不發一言在想同樣的緬甸人有著不一樣的命運,只是傻三比較幸運吧,多了一條可以選擇的路而己,傻三和他們也有些共同的外地求生之處,又回想到在台灣打工求學的日子一—貓空,自己是個三餐不繼小弟,又被多才多藝的老闆吼叫使喚,加上根慧高上五尺的老闆娘,傻三壓得氣喘幾乎不想幹下去,要不是老闆還有一些人道和不錯待遇之外,那麼傻三只剩下一般幹勁在那裡支撐著,尢其是老闆每天喝完幾頓酒之後,臉色通紅打出幾個隔來,口中的細水小流一線到地,連用力點火抽煙的動力都沒有,偶而也會興趣大大的高闊論談緬甸政局。
「我跟你說:你們那個緬甸哦,街道真的很臭很骯髒又不注意衛生,年輕人很懶墮整天在茶店閒閒沒事幹,真的是沒有救了,老闆不會騙你的啦,我們台灣人很聰明,只要帶我們去一次舞廳叫小姐,第二天就會自動留電話號碼打給他」。無故就是這些話拋向傻三,傻三也回答的乾脆:「是的,老闆說的沒錯,我們緬甸真的沒救了,所以病夫的匾額刻在我們留學生的身上」。不知是不是老闆在緬甸有著不開心的事或有被騙過的感覺,對於緬甸這個國家如此反感,傻三也不太在意老闆的這番話,畢竟這些話真的犀利實在聽起有些刺耳,醉意的失態放出包容的胸襟。客人的使喚傻三又跑上陽台面對前方的101大樓,隔空打出李小龍的李三腳,彷彿不在話下的可以把101擊倒,不用飛機就比賓拉登棋高一疇,偶而也會望望沙漠中僅可以存活的龍門客棧服務生的背影。自從上次和老闆的兒子齊集於龍門客棧,高談男人中的阿飛原型之時看清了背影殺手的直面目,之後屢次都路過而不入,顯得有些直接和間接的隔絕,僅剩的消遣之一也黯然落幕。

低音符的環境住著高音符的人

依舊騎著腳踏車在人沸喧嘩的單行道上來回,沒有節奏隨意快慢打在踏板上,可以為景物停留上幾秒時間,快閃門不知覺的按下它,視覺強暴赤裸裸的人物景象,隨著踩踏泥濘和泥漿的濺飛,一條漫長的黃泥路,兩旁暫駐的緬甸移工家庭,幾顆可以支撐的木板組成的小屋,在連續幾天大雨和鳥蟲之鳴顯得更溫馨,每日生活賴著門前的河水溝,包括那些洗澡、洗衣和洗菜,生活大小都還得依靠這條河打理,在滂沱的大雨之後,河水急湍速流上升的水位也會帶來兒童樂趣,從橋上空中翻雲覆海跳下黃泥的水溝,除了他們能盡興之外,莫非是引誘我們這些觀光客的眼光,他們是遊民也說不上來,房子常常時增時減幾乎沒有固定的家。

穆斯林商人
這天天氣放空晴朗,傻三帶我們到邊境市場,回程時傻三遇到他的故鄉穆斯林人家住在仰光,出口緬甸海產的大盤商,貿易對象主要是中國和泰國,傻三和他交談了許久,我是不太懂緬語得向傻三請教之後,大概略懂了傻三和穆斯林的對話,也了解緬甸移工在美索生活被蹂躪的情況,即使是合法的緬甸人在邊境上經商,泰國政府對他們有諸多的限制,還一直強調泰國人把他們當成動物一樣的在做事,這樣的情節何嘗不是也在台灣上演,高捷案暴動的泰國勞工,還有那些印傭、菲傭的故事,傻三沉靜了一會兒,把頭往車外伸出來,希望可以掩飾他內心的淚流,車左轉到了梅道診所的園環路口,突然要接受泰國警察的臨檢,沒有緬甸通行證的移工就被叫下車,開始戲前的盤問,因為戲後就是錢來解決。在台灣我親眼目睹一位傭主帶著一家大小到餐廳用餐,而菲傭只能站在旁邊餵飽小孩,別說是坐下來一起吃餐,連喝口水的份都沒有,這種沒有平等的字意和人道的思維,反而造就了殘削虐性的雇主和羊入虎口的仲介,我也看過第一個月薪水不到100元的印傭和仲介簽了三年的合約,孩子認命呢?抱怨你的國家是沒有用的。

難民營的朋友----大娃
連續三天的下午我和子培(東華大學的學生)到離美索十公里外的小學,協助歐洲的NGO建兒童樂園,MARK是這做計劃案的負責人,他的工作就是為移工小學建造兒童遊樂園,MARK下面有個領班叫大娃,大娃是克倫人從難民營培訓出來,聽YVNNOE說大娃畢業於難民營的特定計劃案後就直接出來工作了,這是他的第一份工作,是盡一份緬甸移工的力量,回饋給自己的族人為他們做更多的事,大娃人很親切誠懇,和他聊天總是充滿有趣的話題,他個子不高大處人做事沈熟,我發現從難民營出來的年青,總是帶著難民營的一份希望和一盞星光,不論是定居歐美和澳洲的緬甸人,偶而也會到難民營看看自己的朋友,當然他們可以選擇離不離開,也有人堅持的留在難民營而不移民,也許為的是只想守候這塊土地,即使是充滿絕望每天醉醺醺的生話。我很欣慰可以交到這樣的朋友,從第一天的塗油漆到上鎖螺絲的工作,即使辛苦只要看到小孩天真的笑臉,以及下一代倔強的生命力,想到這一點就足夠了。

2008年8月16日

停留、思考、前進




結束了折騰的機場之夜,發出渾勁的力量衝破凍裂的身體,跨出機場門外迎風而來的熱氣,暖氣湧流而上打發疲勞之愁,我身上的睡姿完全沒有鬆弛,昨晚是我第一次睡機場,天亮之前傻三仰頭臥睡在板凳上,冷氣充溢得輾轉難眠,我喚醒傻三起來陪我遊走機場,光顧機場的每一家商店,突然來到一家咖啡廳的前面,忘了是從那盜來的秘碼和座位,開始在咖啡廳前面上網聊天,感覺有人在對面的星巴克監視著我們,搞不好是什麼政府組織派來SPY,有點草木皆兵諜對驚弓之鳥,我轉頭向左眼神發出一粒子彈,敵人竟是正妹一名傳情的看著我們,收回八成的功力把一粒子彈偏射直角九十度,射在隔壁的牆角一隅,這是最爛搭訕的方式,我一直慫恿傻三豔遇不如機遇,那女生看起來不太像外國人,手上拿著一本紅色護照,皮膚雪白剔透,龍眼大的眼珠轉動著,甜美的笑容傳送給我們什麼訊息和好感,傻三開始分散心思在抬頭左右之間徘徊,如我所期成真的話是演變一隻禽獸,似乎在國外的半獸人心情會特別放得開。

機場裡面的東西除了小份之外,其他看不出和台北的價格有所差異,機場的整個設計是樸素寬裕的泰國風,機場根本就是為老外建設的專利嘛,不愧是東南亞的貨物轉運中心,同時也是背包客的異鄉之旅依偎住所的地方。

早上七時,坐上疾速公路的計程車,一路直速曠達心情寬豁的飛暢,傻三破破爛爛的泰文和司機形同雞鴨對話,慶幸司機還知道傻三要傻幹什麼?這是傻三第三次踏上這片土地,從形同陌路到邊境飄流,從仇視到微笑的改變,從偽善到偽惡,傻三一步步尋找生命的奇蹟,希望發掘生死的源頭,活出自己。

如果電影上的情節是如此上演著我們如同失散多年的兄弟,背負著自己的悲歌,為失根的蓮花尋找泥土,編寫著歷史的悲劇故事,那麼電影差不多可以殺青了,不是故事的伏筆和鋪陳,而是消滅偽善殺戮的情節。

八小時的車程,路面平坦寬廣格棋上的房子憐憐落落,距間存放幾段路的紅綠燈,不太派用上場在文明的死谷,車速通暢行駛,道路兩旁綠色盎然的田野彩繪在畫上,連接天空的雲端劃成鮮明的藍綠對比,沒有塞車和火車交叉的行軌,在車上可以連續性享受沒有起伏的快感,那是一種平靜侵入思維的享受,也是沉迷平原上的視覺。

當車速漸行漸遠離曼谷之際,氣氛一路低沉到美索,把紅燈綠酒的曼谷窒迷一息,接著沉澱的是流離失所的難民和緬甸移工的生活,以及把調適的心情轉換到美索。

如此開朗活潑的傻三,也開始觀察到氣氛的詭異,其實我們都知道這種氣氛一直洋溢著邊境。傻三突然有感而發的說了一句話:「畢業的時候,把畢業紀念冊拿給班導師寫留言的時候,你知道老師在畢業紀念冊上寫什麼嗎」。

「鬼才知道,我又不是你的同學,我們只是道上的朋友,再好也就是狼狽為奸的朋友吧了」,我是這樣回答他。

「傻三,你比我清楚你自己要做的是什麼?」。這是老師在畢業冊上最後的留言。
這些年,傻三一直想回學校看看老師,不是住在南極外星球的距離,也不是穿越時空的兩個世界,只不過十七分鐘的捷運和十五分鐘264的公車,傻三都不懶得去拜訪一下,我問傻三為什麼要這樣做,是不是有壓抑逃避的心靈之窗。

「我以前很清楚自己要做什麼,可是隨著時間的消逝,反而更不清楚自己在做什麼,隨年長選擇的路更渺小漫長,好像自己並沒有如預期的走下去,這兩年遇到的瓶頸落魄得十分低潮,幾乎沒有勇氣從新出發,我也想過要徹底的摧毀之後再徹底的建設,只是我始終無法摧毀那些過往的記憶,除非有一天我患了失憶症。」
傻三閉上眼睛和我對話。

「老師期待你回去看看他,那怕是寒喧問好,這種不需要任何勇氣和從新出發,只要簡單的聯絡關懷老師就好,這是最親切的感恩方法。」

這是我最後的回應,不知道傻三除了會寄名信和春節打電問好之外,能否更進一步親自拜訪一下老師,再把遺失的紀念冊找回來,把那一段字跡再看一遍,繼續、停留、思考、前進、努力開始。

2008年8月11日

傻三的心靈之旅


地上翻滾的酒瓶打醒了鼻鼾沸揚的傻三,這是我故意的行為了之一,
腦子裡的記憶存放傻三的吩咐我今天早上七點叫醒他,似乎也不敢怠慢,
還有今天傻三要出國心靈之旅一事。那是兩天前的事了,我彷彿找不到什麼原因陪他去,
傻三神情不遜得無法拒絕,絕望的眼神放出對我的渴望,我突然變得軟弱答應了傻三的請求,
這一局顯得我輸得不屈服投地。

回到宿舍,辦理了一些手續和出境問題,隨便整理了一些行李,
我無厘頭調適突然離開台北的心情,畢竟這算是我呆得最久的第二份人情土地,
這是伊落瓦底江的小孩情懷之言,感覺台北不虧欠我什麼?這是伊落瓦底江小孩的純情,
但我又不想這為什麼會有定義自我的想法。

等候入關前的幾分鐘傻三才衝進來,我在海關檢查站依序排隊的檢驗,海關不停的翻閱我的護照,還問我有沒有去延期,表情質疑得十分蒼孔狼狽,我在想這些問題的質疑性,似乎脫離不了近期的一些無國籍關係,從斯巴達三百壯士演變到四行倉庫的八百壯士,還有新聞報道未浮出的二千多人,少是一些淵源吧。只是我不想去了解和探討問題的衝突性,因為利益不可能出現雙贏局面,即使出現雙贏也會有利益大小的差異性,大家都各自找出自己的利益罷了,只是會出軌在道德上的鴻溝。

傻三對於這些問題看起來很輕鬆不在意,還是根本不敢去想這些問題所帶來的困擾和隱憂,手上拿著沉厚的兩本書入關,頭上的鴨帽顯得精神奕奕,一副長得外國人臉孔和壯碩的身體,空服小姐瞬間看到了傻三手上的兩本中文書,可愛秀人的表情問傻三:「Can you speak Chinese」, 傻三微笑的問答:「I am Chinese」, 空姐的表情有些不知所措,明明一副外國人的臉孔和身上穿著打扮,還硬說自己是中國人的感覺是似謀殺了他的判斷力。

坐在我右邊的是傻三,裡面坐著一位台灣年輕的資訊執行長,大概二十五歲出頭吧,傻三和他好像交集著共同的目標,共筑未完成的夢想。我不及時的反應搶走了傻三手上的書,略讀了封面的一段,作者是這樣的描述當時的情境。

「傍晚,我信步在辮公室屋後的荒地上用餐。
發現新搬來的一戶緬甸人家,一對雙胞胎坐在一旁自己玩耍,夫婦倆坐在地上用餐。
我朝著那位先生微笑點點頭,他則突然招著手示意我走過去。
當下,我猜想他可能是想我向些零錢吧!沒想到,
夫婦倆對我說的竟是:「吃過飯了沒?一起吃吧!」即使那只是用塑膠袋盛裝的乾硬吃飯,
加上一小盆辣椒佐醬,卻仍慷概無比的邀請我同享。
強忍著眼眶裡的淚水,我落荒而逃似的在道謝後匆匆離去,那是感動的淚水,
更是羞愧的淚水!腦海中的出現許多疑問:
是誰富有,是誰貪窮?是誰自私,又是誰無私?到底是誰在幫助了誰?」。

這不是【邊境漂流,我們在泰緬邊境2000天】一書,作者賴樹盛嗎?
哇靠,傻三什麼時候把自己搞得這麼高尚偉大,外強內柔頭腦燒焦的男人,是不是不用吃飯了?難怪叫我陪他到泰國一趟是有原因的,我也不想多問,只期待著這途中有不錯的艷遇,
或是可以搭訕的對象,人妖不會我最後的選擇吧!我懶得理他那些理想抱著,
強迫的拿走了他手中的另一本書,叫【阿飛原型】。
我讀了其中的一段嗆他,讓他感受離開前女友的痛和不負責任的慚愧。念完之後,
這一局是似我佔了一些上風,可以我還是能體諒他的心情。
於是我又碎碎念了一下傻三,不要把這些心酸的po在BBS上了。
傻三答應得有些牽強,看來我是已經知道結局是什麼了。

2008年8月6日

再次塗鴨的傻三

今天結束在貓空一段工作的最後一天上班,
我和傻三依然在那個時間點等候經過政大茶亭的公車,
傻三通常都會提前十分鐘去等公車,主要是公車的時間行距無標準差而言。

再回頭想想傻三有過夜間錯過公車,而從貓空走路回去新體驗,
表情顯得有些膽怯,面對公車的怨總是埋在心坎頭。
三不五時會望著公車出現的方向,傻三背著對我說:「B~B~B…B什麼,
我現在見公車一次就罵一次」,咆哮連峰,無辜的公車司機還是擦身而過不會殘留一片啦叭聲,
傻三最後還不是叮~叮兩聲投了幣上車。

我和傻三算是十分投默而緣,我們的相同點少許脫離不了「傻」字,
問起他為什麼叫「傻三」,傻三皺起眉頭低沉的聲調回答著:「傻幹、傻愛、傻事」。
使我頭光一亮出顯了這三個專有名詞解釋。
傻幹: 做事幹勁十足
傻愛: 用情專一
傻事: 常常做些烏龍事
傻三和他的名字彷彿讓人有對號入座的感覺,我心中難免有些譏笑嵌鑲感動,
心想這是有機會出現在大英百科的專有名詞,這也說不上傻人有傻福吧!

我和傻三不知是那一個時間假在一起,似乎說不上來。但確定的是傻三離開前女友後,
傻三和我幾乎無所不談,傻三一直希望可以脫離以前的生活從心開始,
常常自豪的對我說:「要自我超越,不要自我感覺良好」。
如果沒有傻三對我而言,
這句話或許說得很瀟灑,當回到閣樓自宅間淚水潸潸流下,
清晨酣睡的四點鐘會驚醒過來,
或是在接到無名的電話後,勾起前女友的連繫點點滴滴,
即使是騎著機車淚水也會迎風吹乾而止,後座的我錯覺是傻三汗水揮灑在我的臉龐,
那啜泣聲、機車聲、風聲,聲聲莫辨。
這種情境已經不是第七次了。

那種感覺像是打在心底上的罪惡感。如果這是一種罪惡感,我希望是罪惡感,
但是傻三贖罪的機會永遠不會停留在那一隙之間。

其實傻三也有聰明的時候,可能聽煩了我的故事,已到極限振作有些牽強,
其實一直逃避自己的真面目,尋找合理化代罪羔羊,除了愛情和親情還有什麼,
這句話真的震驚了我。那麼傻三我反問你除了愛情和親情你還有什麼?

怪怪學長,傻三不聽我的話又再次塗鴨了。